一半，我们当朋友也行呀？”

“好啊。”

姜云倒是很好说话，“但是当朋友的话，就没有送餐服务，不会教你外语了，而且平时有困难不会第一个帮你摆平，以后也不会每天都跟你黏在一起了。”

“啊？为什么啊？”

卷耳本来听他松了口，眼睛一亮，可听完后半段，他的脊背又塌了下来，“难道我们不是恋人关系，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了吗？”

“当然不能，那是姜夫人的待遇。我再对你那么好，万一未来的老婆吃醋了怎么办？”

姜云说得有理有据，“你看老台和贺君算是我的朋友吧？可我什么时候叫过他们起床？什么时候给他们带过早餐？”

“……好像有点道理。”

姜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卷耳当然明白，现在局面非常简单，就是二选一的问题。

他有点紧张，低着头忍不住地开始在桌子下面玩手指，“那、那我可不可以有一个试用期？”

“……试用期？”

姜云差点变成能喷血的鲸，“你已经用了大半年的试用期了先生，现在只能选择终身付费或者终身卸载。”

“不不不。”

卷耳窘迫地摆摆手，他也不是那么没皮没脸占人家便宜的人呀，“我是说，能不能给我一个试用期……”

“……”

姜云挑了挑眉，他好整以暇地往椅子上一靠，非常做作地开始掏耳朵，“听不懂，听不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

卷耳真想说一句算了听不见就不作数了，但是他一想，自己要真这么说了，姜云怕是要把天都给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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