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话改天再付也没关系,你的病是不能断药的,劈柴这种活也不做为好。”
几乎是强迫地把药放在青年手里,柳安居拿起青年端正地放在地上的斧头,捡起大块的木头劈起柴来。青年连忙出声制止他,然而他说什么都不放手。
“把柴劈好才能煎药啊!没有多少了,你就让我劈完吧!”
把青年推到椅子上休息,柳安居特地豪爽地说。
“怎么能让郎中你干这种粗活呢?”
仅仅是刚刚那样的推搡就令青年孱弱的身体承受不了,他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大口喘气。
“那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柳安居一边劈着柴,一边对青年说。
“咦?”
“告诉我你的名字,咱们就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不用客气的吧?”
听到柳安居的话,青年不禁笑了起来。
“我没有俗家的名字,只有法号寒山。”
“我姓柳,名安居。”
“安居是吗?你父母一定是希望你能够安安稳稳地生活。”
青年说着把视线投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俗家的名字只有在寺院出家时的法号,恐怕不是从小父母双亡就是被抛弃了吧?无依无靠又染上恶疾,柳安居的心中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照顾这个人就是自己作为医者的责任。
柳安居很快就把为数不多的木柴劈成小块。他把地上的木屑收拾干净,转身一看,青年已经不在身后的椅子上了。回屋去了吗?正在疑惑之时,青年拿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小木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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