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此鲜活，余实在无法把他们当做收集信息的工具，虽然他们大多连名字都没有。

昨天七五一来找余，说了自己的事。

七五一说：“大人，我喜欢的姑娘成亲了。”

“逃离了你的魔爪。”

七五一眯着眼瞧我，道：“大人，培养我这么个人才不容易，小心我和你同归于尽。”

余正了正神色，道：“如果你觉得心里难受，我可以让你休息两天。或者帮你抢亲？”

“不用了。”七五一有些失落，“我是说抢亲不用了，休息还是需要的。”

余点头：“好吧，来说说那个姑娘吧。”

“她是附近一个村子里的姑娘，之前常常跟着她父亲进城卖菜。我半年前来递消息时第一次看到她，她长得特别漂亮……”

父女卖菜，潜卫住处到我这的路上，余指着外面道：“是不是那个常在那边的巷口？”

七五一点点头。

余道：“你……审美挺特别啊。”

“大人！”

“好，我闭嘴，你继续。”

“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有普通人的生活，我喜欢那个姑娘，所以我更不能和她在一起。我一直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只是偶尔空闲时偷偷看看她。”

“所以半年了，她都不知道有你的存在？”

“嗯，我帮她解决过一些问题，但我一直没露面。只要能默默守护她，也好。”

“你可以去买菜啊，至少让她见你一次。”

“我不敢啊。”

“怂！出生入死多少次都不怕，怕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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