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这次不同。
这次的场景是一个布置普通的房间,不是夏烈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江问语家,或是宾馆。江问语坐在床边朝夏烈笑,说,过来,你过来。
梦中的夏烈不知为什么有点犹豫,这种犹豫又被主观判断成了惧意。但梦中的夏烈很精分地想,我知道这是在做梦,梦没什么可怕的,我过去吧。
夏烈很拽地走了过去,走近时,被江问语一拽,跌坐在了江问语身边。
江问语的手没移开。夏烈问,你干吗?
江问语还在笑,夏烈,你喜欢我是吗?
夏烈突然有点生气,说,江问语,这是我在做梦,你不能问这样的问题,因为不作数,我说了你也不会作数。又说,只有我自己会作数。
江问语听了只是低下头笑,又抬起头,仿佛想说什么秘密的话,凑近夏烈,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然后夏烈醒了。
春天仿佛在一夜间到来。雨下了够,云舒坦,风也软;鸟啼,虫鸣,鱼跃,天地间掺进悸动,万物都同人的心脏似的嘭嘭嘭地喜悦。
轻薄的错觉随着多了,看新绿心痒痒以为它要你上手抚一抚,看人以为他要你去爱——尤其看你已经爱上的人。你还不觉得错,只觉得是春天。春天嘛,谁会去谴责梦太湿漉漉呢,花瓣当然要乱哄哄地绽开。
天只晴了一天又开始淅淅沥沥下小雨,夏烈在大课间把骆翊叫出了教室:“儿子,你晚上做梦会梦到梁梦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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