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成一幅枯骨。

秦无昊想教训一下颜渊，狠狠地，但是没想到……对方这活受罪的模样比他想象中的还惨。

时间不过才过去十几年，对方却老了三十来岁，原本黑色的头发已经雪白，脸上的皮肤开始松弛，长出了皱纹。

且因为身体虚耗，看着就是个虚弱的小老头模样。

原本打算给人解蛊的秦无昊手顿了一下，折磨成这样，仇恨肯定更大，把人救了，他就可以有时间慢慢调养回原来的模样。

但是……会不会跑回来复仇啊？

现在这压根就是站都站不起来了吧，被人提着出来。

变成这悲惨模样的颜渊抬眼看到秦无昊后，反而笑了：“好久不见。”

秦无昊扯了扯嘴角。

颜渊咳嗽了一声，看着秦无昊这防备警惕的眼神，耸耸肩道：“别担心，父亲下了誓言，不会因此报复，我当然也不会。倒霉这一次就够了，我又不傻。”就算他没废，到现在也绝对没那么快突破成元婴期。而现在的秦无昊，是出窍期。

差距太大，魔域的魔修有一个优点，就是认得清现实，保的全自己，从来不会招惹过于强大的敌人，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遇到秦无昊这个敌人，完全属于意外。

“或者我也可以发誓。”颜渊微笑着将誓言说了，绝不会因为这十来年的折磨，再回来找秦无昊和五仙教的麻烦。

有那时间，他不如好好修炼，突破去天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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