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他不敢告诉别人，也不敢拉着别人和自己一起承受舆论的压力。

所以，他一边享受着肖承风对自己的好，另一边又可以放任这种苗头的生根发芽。

程沐阳叹口气，看着身边的肖承风，还是有笨蛋会喜欢上自己。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肖承风收起自己可怜的神色，变回之前那个气场，面色严肃认真。

程沐阳看他一眼，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肖承风这么认真的样子，陌生到之前他认识的那个肖承风的形象都渐渐远去，慢慢被面前这个人的性格所代替。

认识一个人的过程中，总是不断发掘到这个人的崭新的一面，然后推翻之前自己给予他的固有印象，慢慢在自己心目中形成一个立体的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

现在，程沐阳就觉得，肖承风这个人，正在自己心里重组，他在重新认识这个人。

这种感觉说不上好与坏，只是感觉十分奇异，无论你认识他多久，他都永远在给你一个新的感觉，让你想不断地看下去，然后直到他将所有的样子展现在你面前。

也许换成别人，只要有一个点足以打动自己，就可以选择和一个人在一起，可是程沐阳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行。他永远不可能感情用事，哪怕他是个非常感性和容易恋旧的人，只要在他的心里有一丝不确定性，他就不会选择做出一个有可能改变自己现有状况的决定。

这一点，其实肖承风也应该察觉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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