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一下白小舒那些平时爱忘记的注意事项。毕竟这一次他不能像往常训练一样, 能时时刻刻地跟在他旁边提醒了。

然而，听着戎毅一条一条讲着注意事项, 白小舒再也维持不住面上开心的假象。

眼泪吧嗒吧啦地掉起来，哇地哭了起来, 哭泣中的软糯小奶音似乎带着捏碎人心的力量。

“大哥, 我是不是真的很拖后腿啊呜。”

戎毅被白小舒哭得措手不及, 令人心碎的声音，让他不免有些着急, “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白小舒眼泪止不住, 蓄满泪水的大眼睛望着戎毅, 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戎毅将白小舒拥进怀里, 摸头哄道：“乖，你是最棒的，之前我们说你是小天才你都忘了吗？今天上午我们才拿了双人赛的积分第一，你怎么会拖后腿呢，为什么突然这样胡思乱想？”

“你骗人。”

白小舒推开戎毅，蹲在地上哭得更凶，抱着双腿可怜无助地缩成小小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兽般看得戎毅心碎。

如此反常的模样，实在与平时那个稍微哄一哄就眉开眼笑的小天使相差太远。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戎毅不免联想到网上那些议论，一时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想到最后关头居然还是没有瞒住。

“你是不是去上了直播间？”

戎毅伸手将蹲在地上哭泣的白小舒抱起来，走到一边的木箱子上坐下，让白小舒坐在他腿上，用指腹轻轻给他擦眼泪。湿漉漉的泪水真实的反应在全息的感官中，几乎和现实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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