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变了。

什么变了？

文明发展路线，柳天心说道，我可以开脱说魂联网是意外的产物，原本我只是打算优化无人机。但是，在魂网问世之后，是否要把它规模推广的决策权是握在我手里的。我这所以作出这样的决策是由于……

苍玄人族在未来战争中能少死很多人，博院院长温言问道，对么？

——即使将魂联网的隐藏功能排除在外，极其便利的远程通信功能已足以为人族建立强大的信息优势，在战时必然能够减少不少的牺牲。

柳天心叹了口气：个体的牺牲与文明的方向二者之间很难取舍。

其实眼下方向并没有改变，只是在加速——我们只是被推了一把，将更早抵达未来将会发展到的程度。老院长摇了摇头，觉得柳天心对自己的要求未免过于严苛。

他指向远方人头涌动的分享区，你看，我们苍玄人所关注的，不是星元科技，亦不是玄力科技，仍然是个体修行的玄法大道。魂网将汇集无数人的智慧，把玄法提前推进到应有的层次，以接近终极的本源。

真的是加速吗？柳天心沉吟，毕竟未来总是难以预测……

对于星际人来说或许正确，老院长淡淡一笑，但对可以通过推演之术一窥天机的苍玄人而言并不成立，我们可以看到未来的一角。

…………柳天心对这个说法似信非信。

她决定暂时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这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接下来还是继续沉迷工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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