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官低了头，然后退了去。

会议室里终于走的一个人都不剩了。

宋羽站了起来，他天没有束发，于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至腰际。

他走了玻璃窗边，远远眺望着天际，只是他己都不知道底是在看什。

“七年了……林恩。我感觉得他，他还活着。你的孩子很……好次都气息奄奄，却从从未放弃……但是我找不他。”

宋羽垂了眼眸，西斜的日光洒在他的脸上，美的像是一幅画。

他着己指上的一块月牙形伤，喃喃语。

“不过对于他来说，当个普通人也是一很好的选择。矿星已经登记了他的死亡记录，再等年，系统会删除他的所有数据。我希望他就像普通的人类一样，忘记仇恨，好好的过完己这一生。”

“日后相见，希望你不会怪我。”

***

加文驱车回了家。比起主城区，平民区的状况要好上不好，战火对这里虽有波及，但是为生存奔波的人是更好的麻木己。

街边已经有人支起了路边摊，准备开始做晚上的生意。

加文站在了门。迟迟没有打开门。

近乡更怯。现在他面前的不是门，是薛定谔的盒子，不打开之前，永远不知道除夕会不会在里面。

他拿了钥匙。

屋子里漆黑一片，加文打开了灯。

房间里的摆设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却恍如隔世。

“……除夕？”加文用已经有点哑的咙呼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年发了很久的呆，然后缓缓抱住了己的头，蹲在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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