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被拒之门外，要么被婉拒。”

颜晞默认地点了点头。

厉睿南忽然笑了，眼底有忽闪的光芒，让颜晞捉摸不透，明明厉睿南就坐在她面前，可她却看不懂厉睿南这个人。

随后，厉睿南缓缓起身，从口袋中掏出名片和笔，在名片背面写下一串号码，紧接着把名片递给颜晞：“后面是我得私人号码，你明天联系我，我有事先走了。”

颜晞接过名片，莫名地一头雾水。

回公寓的车上。

前方开车的陈叔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大小姐，你觉得小厉总会帮我们吗？”

“不会。”颜晞毫不犹豫回，片刻后，她解释原因：“厉睿南已经不是当年的胖男孩，他能在华尔街闯出名堂，又回来准备接管厉氏投资，他跟厉文波一样，也是人精，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如果颜氏百货能够翻身，厉氏不落井下石，就证明厉睿南看在我和他小时候的交情在暗处帮我了。”

闻言，陈叔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她：“大小姐，你好像变了，变得……”

“工于心计。”颜晞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过去两天四处碰壁，似乎让她一夕之间长大了，前两天她还单纯的认为那些投资公司多少会看在，许氏实业和远升传媒面子上，至少能给她摆好脸色，可惜她错了。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利益，别人根本不会搭理你。

回到公寓，掏钥匙开门，门一打开，颜晞忙脱下下七八公分的细跟高跟鞋，来不及穿上拖鞋，她直接往沙发上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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