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网播的点击量还是电视台的收视率都低得可怕，纵然在微博上引发了不少的讨论，但在《窃窃狐语》遮天盖地般的宣传攻势下，这股讨论的火星还未形成燎原之势便被浇灭了，又像是一朵小小的浪花，被巨浪拍得粉碎，掀不起半点波澜。

网民们太容易被引导了，往往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既然“全世界”都在说《窃窃狐语》好，那它就是好，于是所有人都前仆后继地涌向了该剧，在这种情况下，《山河旧梦》制作再精良再有诚意，大众不看，也是白搭。

第二天占据微博头条的赫然是“《窃窃狐语》首播收视率破4，各路明星纷纷发来贺电”的相关新闻，陆子涵的粉丝们开始了过大年般的狂欢。在这个全民追星的时代收视率破4是什么概念？相当于昨晚有近亿的观众在收看这部剧！

点开偶像势力榜，赫然可见陆子涵稳居第一，长期“冷藏”的董思瑜破天荒地升到了第五，连尚未出场的沈逸轩都进了前十。

赵世诚导演不仅是《山河旧梦》的导演，更兼任了制片人，因此也要负责一些宣传方面的事宜，一大清早，宣传团队的老大便把电话打到了他这来。

“赵导赵导，昨天的数据你看了吗，观众都被隔壁抢走了，投资方那边大发脾气，我们都快要顶不住了，连夜设计了好几个方案，打算买通稿请水军，您看？”

赵导揉了揉太阳穴，心平气和地道：“你们这些后辈，就是沉不住气，请水军干什么，把咱们的剧夸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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