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你们为什么想要跟着姐姐？”

他们还真的仔细想了下，然后摇头，“不知道，就是想。”

他一噎。

余初沉默了一会儿：“那就跟着吧，不过我不会管你们的死活。”

年少的万昭和云阙，从这时便开始跟着余初。

一跟就是数百年。

他们亲眼看着余初从偶尔会笑，到被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背叛，从此不再笑。

沉寂近百年，再到整天笑意不离，温润如玉礼貌疏离。

唯一不变的，怕只有她的冷血。

或者说，在他背叛后，余初才真正的无所顾忌了。

一句话，让她鬼使神差的抚养了他。

也是一句话，让她结束了他的生命。

“姐姐太强大了，只有夺走姐姐力量，我才可以快乐，所以姐姐原谅我好吗？”

他对被捆在墙上的女子温柔说道。

余初淡淡看着他，眸中没什么神色。

说起来，此刻被背叛，她内心居然一点波澜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不在乎他，或许是因为习惯了。

又或者，两者都有。

抬手轻轻扯过链子，指间微微用力，便轻而易举的捏断锁链。

对上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余初依旧毫无波澜，只是指尖有雾气溢出。

“姐姐……”

倒下前，他只来得及说这两个字。

余初离开房间，万昭和云阙晕在院中，还未清醒。

……

“余初，伊始，结尾，我都是多余的。”

第九百六十二章 卫安番外

他是位茌国不受宠的皇子，母妃不受宠，父皇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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