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自欺欺人，早点晚点的事儿。”

不再跟孙“鸵鸟”继续废话，张启明车已经到楼下了，陆苏欢快地接了电话就走，让孙霏灵着实有些羡慕她和小张总之间稳定的感情。

此时办公室早就没人了，孙霏灵就着窗外傍晚的夜色看出去，晚霞灿烂，落日余晖的透亮火红和天际线下深沉的酱紫色渐变过渡，暮霭沉沉，倦鸟归巢，喧闹的都市生活于此时才刚刚开始。

一个人加班有些无趣，她发消息问邵晨在做什么，过了快一个小时，邵晨那边打电话过来，背景声音有些嘈杂，孙霏灵听到杯子碰撞的声音，“你在应酬吗？”

邵晨嗯了一声，感觉到他呼吸有些变快，周遭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在加班吗？”

孙霏灵说是的，邵晨低声笑了，他的声音似有魔力，并不算很低沉那种，却很有磁性，在孙霏灵听来觉得很销魂。

“我明天有空，你有什么需要我带的东西吗？”邵晨话语轻松，跟前两天有些忙碌的状态不同，孙霏灵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精神很好。

孙霏灵于是问道，“是项目谈成了？”

邵晨笑道，“当然，有你远程支持，我有如神助。”

孙霏灵红了红脸道，“我支持你什么了？”

邵晨知道她是明知故问，回道，“精神支柱。”

那边有人在说日语，翻译过来说是企业老总叫他过去说话，邵晨只能不舍地挂了电话，但重回酒桌上，整个人状态更好了几分。同行的楚匀翔看着他，笑得颇有深意，邵晨不理会他的戏谑，一口流利的英语，让日本老总更是对他钦佩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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