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腥膻的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无事。”其实他在心绪不宁的情况下渡劫是最危险的，最后一道雷，若不是季心漪帮着接了一部分，他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可是现在，他宁愿自己全部接下，也不愿意季心漪死。

“对不起。”

乔文尧想告诉他，不关他的事，可是他怕一开口就哭了出来，只有死命咬住下嘴唇，一个劲摇头。

别哭！宋羽满是心疼的看着他，抬手帮他轻拭眼泪。他怎么舍得让乔文尧哭，乔文尧这一哭，他恨不得死的是他自己，他果然高估自己了，面对乔文尧，他永远狠不下心。

“好了吗……啊！”罗雎见天空云散了就知道渡劫已过，原本兴高采烈的来看看步入元婴是什么样，谁知道一到门口就看见季心漪躺在地上，他赶紧伸手扶起来，“季姑娘，季心漪，心漪，小师妹！”

乔文尧只得低着头匐在床边无声的哭泣。季心漪是她来到这里所见的第一个人，季心漪从小到大都很聪明可爱，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想有这么一个妹妹，真的像一个小棉袄一样贴心，在你开心的时候，陪你开心，在你伤心的时候哄你开心，没事还能卖卖萌。

这么多年，与其说是乔文尧在照顾季心漪，不如说是季心漪在照顾他。无论他想做什么，季心漪都会陪着去，像个小跟班一样，却从不问原因。

在他心里，季心漪更像是一个女儿一样，就应该受尽宠爱，而不是这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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