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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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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来了呢,找朝廷命官索要官印?这是个什么事儿啊!徐少清想都不敢想。 而且他还错过了最佳时机行礼,现在就成了朱郡守跪在地上,他一个都尉之子还坐在客座上。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事后这个仇会被朱郡守记定了。 这时候,远处却来了个没有眼色的家仆,到了门口一跪,高声喊道:“大人,又来了,怎么赶都赶不走,说是您不见他就一直跪在雪地里,跪到您病好了再起呢!” 朱庸额角青筋突起,暗暗骂了一句狗奴才。 燕燎来了兴趣,扬声问:“何人求见?”

第13章 一战即发

燕燎发问,朱庸皮笑肉不笑,满不在意道:“一介刁民而已,让世子见笑了。” 若真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声音嘈杂在空旷的前院里格外响亮。 干坐着不动的徐少清听到外面的声响,眼睛蓦地亮了起来,手指紧紧抓住衣袂,挺起腰背直勾勾往外看。 燕燎皱了皱眉:“这怎么听着有些像徐都尉的声音?你不让人进来说话么?” 朱庸脸色不太高兴,笑意淡了几分,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并不存在的尘土,看似恭敬地劝道: “世子到底是少年人,对凡事都抱以强烈的好奇心,最近下官府上新来了几位糕点师父,看世子早膳未动筷著,想必是不合胃口,不如下官派人带世子前往后面用些点心。” 燕燎从太师椅上下来,沉着脸步步往下走。每走一步,苍石铺盖的地砖上便留下一道浅浅脚印,待他走到徐少清面前时,一伸手拉住徐少清的胳膊,将浑身僵硬的徐少清给拽了起来。 “朱郡守真的不认识这是谁吗?” 闻言朱庸把目光投给了徐少清。 徐少清一身衣服脏兮兮的,朱庸进来时他还刻意把头低埋起来,存在感如同微尘,当然不会引人注意。此时朱庸看清楚正脸,才认出来这脸肿成半个猪头的,正是徐斌家的大儿子。 原来徐少清被找到了。 关于徐少清的去向,朱庸当然知道是自家小儿子干的好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谁想和当年徐少浊不见了不同,徐斌这次大惊失色,发动全城兵力搜查下落不说,还一个劲地来府衙叨叨。 朱庸早就看徐斌不顺眼,正打算多找些理由把他都尉一职罢黜,只是尚未行动,燕燎就来了。 还是带着徐少清来的,所以,燕燎是为这事兴师问罪来了? 爱管闲事的人都是碍眼的存在,朱庸望着地砖上的痕迹,老脸往下沉了沉,拱手说: “燕世子,便是漠北王亲临下官府邸,想必也不会干涉下官管辖境内发生的事吧?倒是您频频与冀州都尉接触,若是天子知道了,这让下官如何替您说话?” 燕燎唇角往上一勾,伸手拨开朱庸,往门外探出半个身子,冲着吵闹的方向扬声喊:“徐都尉,这边这边——” 另一边的走廊,转角走来两个家仆,手里捧着包在布锦中的飞檐金作瑞兽。 两个家仆来到门前,面色忐忑,看看燕燎,又看看朱庸,最终支吾着跪在地上,双手上捧布锦,没敢出声,让朱庸自己观看。 朱庸一眼就认出这是他门庭上的东西,是他花费巨资光辉门楣造的势,而现在,这本该继续在门庭上光芒闪耀的金兽飞檐,居然被可怜地包裹在布里! 不用说,这肯定也是燕燎干出来的好事,顿时朱庸一张老脸彻底黑到了底,宛如火炉里烧焦的木炭一样难看。 府衙正门那边徐斌听到了呼唤声,强硬地用蛮力挥开一直阻拦他的管家和家仆们,匆匆往会客厅的前院走。 等徐斌拐过走廊进到前院,众人便看到了身穿灰色军甲的徐斌,以及跟在他身后的浩浩荡荡的一群朱府下人...... 徐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中的燕燎,他微微俯身,对着燕燎行了个军礼,而后,目光隐忍地望着燕燎身后的徐少清。 这么一来,会客厅的前院,突然间就挤满了人。 朱府的老管家面如菜色,见场面已经如此,只能硬着头皮来到朱庸身边,垫起脚尖,在朱庸耳边低语了几句。 “混账!”朱庸听完管家的私语,顿时大掌一挥,将年迈的管家拍地倒退了好几步。 “混账东西!燕燎!本官一向对漠北王室以礼相待,你却屡次在本官的境内为所欲为、放纵胡来!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朱庸咬牙切齿,拍拍手掌:“来人啊,将世子请到大堂去!” 大堂,是有重大案件发生时,郡守亲自受理的地方。说要把人带到大堂,显然是撕开了面子。 朱庸这是恼羞成怒了。 看来,是朱之桦挨揍一事有下人来报信了。 燕燎负手站在前院中,眸光锐利,在朱庸和一干蠢蠢欲动的家仆们脸上扫过,冷声质问:“谁敢动我?” 燕燎的声线清昂,不怒自威,一时间众人皆静默,倾着身子站立不动,虽然蓄势想要听从郡守的命令,却没有人敢率先上去动手。 万籁俱寂,徒有北风携卷雪花的呼声。 天上雪花瑟瑟飘落,徐少清被迫和燕燎一起裹在风雪中。 徐少清悄然用余光窥视燕燎,见到这张俊朗英气的脸上尽是无畏和轻狂,再见朱庸气得脸黑发抖,顿时突兀地从心中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徐少清仿佛体会到了藐视超纲,侮辱重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和无奈地卑躬屈膝不同,这感觉居然如此的舒畅,快意淋漓在胸中。尽管,他只是个旁观者,并非实行者。 徐少清低下了头。他的眼眶发红,身体微微战栗,眼眸里逐渐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打破一院寂静僵局的是徐斌。 刚刚不惑之年的徐斌,两鬓发色已经斑白,皱纹横生。他的脸上沧桑又痛苦,嘎吱踩着雪,步步蹒跚地走到徐少清面前。 徐斌双目赤红,缓缓将自己的儿子抱进怀中。 像在抱一个尚未成年被人欺负的孩子,徐斌手上力气极大,狠狠将徐少清按在胸口摸着他的头顶,声音哽在喉咙里:“是爹无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 徐少清的眼睛倏地睁大,喃喃道:“不是的......” 不是父亲无能,父亲已经做的很好了。 燕燎的眸色又暗了下去,冰冷的风好像吹进了肺里,冷冷地扎着疼。 每个人都有想要保护的人。为了所想保护的人,人们往往会思虑众多,会犹豫不觉,试探摸索着寻求一条最好的出路。 燕燎活了两世,这辈子他从一开始就抱有一腔改写腐朽的热血,却并没能从一开始就落行。 于是他再次听到了父王遇害的消息。 这错在哪里呢?错在贪恋和父王在一起的时间?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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