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

周尧摇头，看着赵西栾说，“对我没有什么影响，但跟你关系很大。”

赵西栾在刚才周尧那一顿吼里，已经冷静了下来，闻言他疑问了一下，“哦？”

“就是…”周尧轻笑了一声，没有瞒着而是坦白道，“就我们高中前面那个报亭，我以前在那弄了些东西，给你准备了一份，也给我自己留了一份。”赵西栾知道周尧说的是那个截图书本，“前些年我收到了那东西，也没…就一直放在了家里。”

“大概后面被沈珩看到了。”周尧停顿，后得出结论说，“这次他大概是拿着这个东西，去和组里的人联系，想抹黑了你。”

周尧做的那个相册，赵西栾都仔细看过，里面并没有会泄露出他消息的东西，因为备注周尧打的也不是原名，而是一个昵称。察觉到赵西栾在想什么的周尧，嘴角一弯露出个苦笑，最开始那版本的东西确实是没什么漏洞，可是在收到那东西后，有些失眠的深夜，周尧会翻出那个东西，然后夜里漫出来的思念，一点点转变成文字，一字一句的被周尧写在了纸上。

但是这些周尧都没有跟赵西栾说，他只是一再强调最开始的话，想让赵西栾跟岑薇离开。他垂眸，视线落在赵西栾身上，慢慢说出心里的猜想，“而且在我有感觉，沈珩的联系的人会是傅景然。”

赵西栾脑子里有些东西连接到了一起，正快拼接出一个完整答案时，他放在身边的手机响起的铃声，打断了赵西栾的思路。他本来不想接电话的，只是在看到来电人是褚桉时，赵西栾点了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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