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是断然无从算起的,褚淮不问鬼神,坚决依靠各种客观条件推断,现在不在乔逐衡身边,自然也没法给出什么建议。
再想西塔经受的一切褚淮不免有一些内疚,计划是他提的,细节是两人商量的,但受苦却是西塔,不免显得他有些不仁义,只盼那个叫普兰的亲人能护住他。
待她们都吃过歇下褚淮装模作样骂了两声起身准备离开,现在他是和西塔交恶的人,进来的借口也是收拾收拾这些俘虏,不能久留。
脚刚迈到门帘前就从外面打开了,两人一照面褚淮就头疼。
“你怎么在这里!你对这些人做了什么!”
普兰的大嗓门让褚淮恨不得捂住耳朵,最终只是冷哼:“我现在去哪里做什么是你能管的吗?”
凭他和乔逐衡传闻中不三不四的关系,这些人自然也没法说什么,顶多私下议论议论,面上带着鄙夷给他特权。
“你去别处我自然不管,但这个帐子里就不是你能来的!从现在起这个帐子我管着了,你这种东西离远一点!”
西塔轻咳两声,脸上有些尴尬,只能动唇不出声道歉。
“行啊,我看你能横到什么时候。”
说罢褚淮头也不回离开,回了不远的帐子。
“他怎么住这里,这么近。”
“我们先进去吧,不必管他。”
褚淮在帘后透过缝隙看普兰搀扶西塔近了帐子完全放心了,从现在起到乔逐衡回来,他都不必再担心西塔和塔姆尔亲眷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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