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都没抬起来的男人敷衍的对话引起了旁边正在说笑着的老夫妻的注意。男人掸眼上下一瞧，露出几分不悦的表情，却被身边的美妇人狠狠一扯袖子，才哼哼唧唧地蹲下帮自己的老伴儿换上鞋子。

楚珺玥一看顾焉之这副样子就知道行动成功，又拿起一双长靴要了自己的尺码，坐在妇人旁边换起来，还仰着头甜甜笑着：“那你看这双呢，配不配我？”

顾焉之这下是看了一眼，只是他从没觉得女人的鞋子有什么差别，只是假假地夸赞着：“好看，什么靴子都很配我的小公主。”

蹲下的老头细心地帮老婆扣上鞋带，嘴里嘟囔着：“这话说得，简直可以当人工智能的标准对话了。”

老妇人其实一开始还在审视，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看见一个女孩总是明媚笑着，而陪同的男人根本不在意她，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在心里给这个男人判了死罪。

楚珺玥听见了老头的嘟囔，心里窃喜着，这下顾焉之算是玩完咯。

她根本不在乎顾焉之的脸有多臭，还是拿着鞋试着，只是这次她在往椅子上走的时候故意地往右边歪了歪鞋子。

一切都似乎是楚珺玥预料的那样，顾焉之的微信消息已经不足以满足那个被丢在公司里的人了，电话一通一通地打来，就像是在逼迫顾焉之接电话一样。

“珺玥，我接个电话。”顾焉之接通电话，带着歉意地笑容朝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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