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俊扬跟教导主任约定第二天找专业人员来学校，设计监控摄像头安装的方案，教导主任亲自把‍‎‌‍‌兄‎‎‌妹‌‍‎‌送到办公室门口。

可可跟着哥哥上了车，见他脸色不好看，就撒娇地叫他：

“欧巴……”

宋俊扬看也不看她，没好气地数落说：

“你可真厉害，两个对五个，还先动手！”

可可小声嘟囔：

“本来有六个，我用垃圾铲打跑一个。”

宋俊扬恼火，问：

“那你还挺能干，如果对方也用垃圾铲拍你，拍到头怎么办？”

可可靠近他，手搭在他大腿上，在他耳边轻笑着说：

“欧巴，我能干不能干？你干了那么多次了，说说看。”

宋俊扬不答话，猛踩油门，把车拐向一条人少的岔路，然后靠边停下。

可可怕挨骂，马上解释：

“欧巴，当时周围只有一个垃圾铲，她们打我头我会躲的。真的，我心里有数的！”

宋俊扬板着脸，语气咬牙切齿。

“这叫心里有数？打架的事情谁能说得清？你就不会先把钱给她们，回来告诉我，我再帮你收拾她们。”

可可看着他，突然泪在眼眶打转，终于一颗颗从腮边滴落下来，她哽咽着说：

“小时候，同学们说我没有爸爸，总喜欢欺负我。刚开始我回家告诉妈妈，但是妈妈听了先是生气，后来又会伤心得偷偷哭。再后来，我就不告状了，谁欺负我就打回去好了，打不赢也要打，时间一长他们就都不敢惹我了。对不起，哥哥，我没有回家告状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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