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不定是有点毛病，从前他们碰面，交谈上三两句话就会分开，不是她生气就是他不爽，重来都是红着脸。

青羽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是他开口，她嘴里就能自然而然的说出一些带刺的话。

“你要知道得这样清楚明白做什么，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你若是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那你就什么都没有做错。”思考了一会儿，青羽淡淡说道。

“是因为霜华吗？”离绪又问。

“关霜华什么事？”青羽不明白离绪这时候提起霜华的用意。

“自从霜华离开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就完全变了个样子，难道不是吗？”离绪低眸，说实话，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并不是滋味。

青羽：“如果你觉得是怪霜华，那我也无话可说。”

她一点都不想去纠结那些陈年往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果然是因为他。

“除了霜华，还有其他原因吗？”他又问。

青羽扭过头看向离绪：“那你呢。”

“我？”

“离绪，你当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吗？”

透过夜明珠散发出的微弱的光，青羽看着离绪的眼睛。在她的印象里，他也不是那种愚不可及的人，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他会蠢了这几万年也不知道呢。

还是说，他都知道，只是不在意罢了。

离绪静下心来，仔细回想了一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矛盾越来越多了呢。

除了霜华离开之外，绿琦的出现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吧。她好像十分不待见绿琦，各中原因他也不是很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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