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他裁了纸，几下便出了一个飞机的形状，卫沅君伸手要抢，就见他起身，小跑着往花园走。

在纸飞机的前边轻呵口气，沈肃第一个飞机的起飞还算顺利，平平的穿过一小片的月季，半截落入翻松的红土中。

卫沅君抢先跑着去捡，学着他刚刚的做法，呵了一小口气，用力丢出去，那纸飞机却盘旋了两下，精准的掉落到她的头上。

她头发短了一些，更显得小脸稚圆，她迷迷糊糊的转了个身，疑惑道，“飞机呢？怎么不见了？”

沈肃被她逗笑，将落在她卫衣帽子里的飞机拾起，重新塞回到她的手上。

对于多了一个小伙伴的事，卫沅君很开心，甚至连上学放学都要跟在他的身后。沈常军还特意在沈肃上的小学旁边那家幼儿园里给她报了名。

沈常军和卫琳登记结婚是在卫沅君六岁的时候，那时她背着新买的小书包，正偷偷将桌上的奶糖往包里塞。

“来，沅君，喊爸爸。”卫琳挽着沈常军的手从楼梯上缓缓而下，沈常军也是笑呵呵的模样。

卫沅君不解，明明是沈叔叔怎么突然间变成了爸爸，潜意识里她不想叫，现实中她也是这么做的。抱着一袋子奶糖，紧闭着嘴一声不哼。

沈常军唇边的笑终于维持不住，面色有些难看，卫沅君连忙将她抱到一旁，蹲下温声哄她，“沅君乖，以后沈叔叔就是你的爸爸了哦……”

小女孩敏锐的心思被触动，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趁卫琳不注意奋力挣脱开她的手，丢了糖果和书包穿过敞开的大门往外跑去，边跑还边道，“妈妈，你骗人，爸爸还在很远的地方，他还要给我带礼物呢，我要去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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