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杜雍鼻子一哼，陈胭吓得抖了一下，心情更沉重了，然后，她就听见杜雍语调冷冷地说，“你的事都不是小事。”

语调虽然冷，可是话里的袒护意思很明显，陈胭听了心里酸酸甜甜的，然后又听杜雍语调更冷的说：“可你却欺骗我。”

陈胭一惊，忙抬头，双手搭住杜雍的手，急切地说：“我……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真的！”

杜雍斜眼瞟她，不说话，陈胭忙举起手，郑重表态：“我发誓！”

“再对我说谎怎么办？”

“让我不得好死！”

“胡说！”

杜雍突然怒喝，陈胭身子猛然一抖，整个人都惊悚了，这回，他是真生气了！陈胭抖着嘴唇，不知该怎么办了，心里着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眼泪都快下来了。

杜雍的脸都黑了，瞪着陈胭：“谁让你发这么重的誓来了？”

“那……那我要怎么说啊？”她都要哭了。

“你就说，如果再对我说谎，就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杜雍没好气地说。

“啊？”陈胭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快说！”杜雍瞪她。

“哦。如果我再对杜雍说谎……”

“我？我是谁呀？”

“你是杜雍啊。”

“那你是谁？”

“我是陈胭。”

“嗯，谁对谁说？”

“陈胭对杜雍说。”

“说什么？完整一点！”

“哦。如果我，陈胭，再对杜雍说谎，就一辈子给杜雍做牛做马。”陈胭被突然发火的杜雍训得服服帖帖，让往东不敢往西，让说什么就一字不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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