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婉略有些担心，凑近了用手覆在林昭歌的手上，安慰似的说道，“你放心，你还有我们几个姐妹呢。我相信，大伯母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的。她也不希望你如此难过不是？”

林昭歌凄惨一笑，“我出生那日正是我娘亲的忌日，到叫我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生辰了。只是，下个月我会素服一月，到时很少回去外面走动，还请姐姐和常乐妹妹不要见怪。”

林若婉拍了拍林昭歌的手，点点头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与你一同素服一月，只当是对大伯母尽一份孝心。”

林昭歌看着林若婉，心中虽对她多有戒心，可林若婉能有如此举动，还是叫林昭歌多少有些感动，便抿着嘴对林若婉一笑，姐妹俩相视而笑。

林常乐看着林若婉，有些不解，但还是开口道，“昭歌姐姐……我……你知道的，无肉不欢……虽然我不能为大伯母素服，但我能在初一十五时候去祠堂为大伯母抄烧佛经，让她保佑姐姐。”

林昭歌看着一副困惑样子的林常乐，噗嗤一笑，伸手拍了拍林常乐的手说道，“常乐，你的心意姐姐心领了。你正是贪玩儿的年纪，莫要让这些繁琐之事打扰了你的玩乐之心。这事有我和若婉姐姐就好了。你只要常来看我就好。”

姐妹几人又说了半晌，见午膳时间快到了，林若婉才与林常乐起身回了自己的斋房。

到了自己的斋房，林若婉一改温柔样子，面容立刻冷若冰霜，坐在一旁看着林常乐，生气地说道，“教了你多少次还是说不好。当真是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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