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陆知修饶有兴趣地捏起南渊的下巴，仔细观察南渊的眼睛。

南渊乖乖的任陆知修观察，眼巴巴地盯着他，如蛇一般的兽瞳动了动：“陆，知修。”

“还有神志？”陆知修又把南渊的唇往下扯，发现南渊的虎牙竟然比往时还要尖锐许多，说：“牙齿和眼睛都变了？”

这段时间里，陆知修上朝或者去兵部处理事情，南渊都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将军府的，他原本以为今晚他留南渊在府上不会有问题，没想到南渊竟然独自一人跑来了皇宫。

而且，南渊现在这样子明显不对劲，有点失了智但面对他还能清醒一点，整个人看起来阴沉可怖了些。

“痛，头痛。”南渊咬牙，神情隐忍，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双手扒在陆知修的衣服上。

陆知修撩起车帘望向夜空，那里悬挂着一轮圆满的明月，心下大概有了一些猜测。

忽然感觉到衣服被扯了下，他垂眸，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南渊给抓破了。他才发现南渊的指甲竟然也变得又长又尖，足以轻易撕碎一个人。

但是现在极具危险性的南渊压制住了身体的躁热和痛苦，他躺在马车上可怜兮兮地瞧着陆知修，样子怪让人心疼的。

他又靠近一点陆知修，说：“难，受。”

陆知修瞧着南渊这模样，突然想起了楚韶宁也是这么跟他撒娇的，每次一边得寸进尺然后一边可怜的撒娇，但是都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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