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丑……”他神色冷淡的说道，“也许黑海的变种人监狱会更适合他，虽然我个人赞成遵循法律的原则进行审判，但是有时候我们也要额外破例。”

“或许和洛基一样的待遇会比较好，不要让他开口说话。”

克拉克肯特注意到布鲁斯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非常的冰冷，那双蓝色的眼眸像是几乎没办法被融化的寒冰，但是奇异的，他察觉不到这个男人的愤怒，他就像是沉入了一片无法言说的湖水之中，没有人可以看到湖下面的是什么。

“你是谁？”

克拉克肯特忽然间开口问道，“为什么你没有一丝愤怒？”

正常来说，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此刻应该已经将洛基按在地方乱揍，而不是这样安静的抱着女人陷入沉默。

当他看到那个女人被击倒的时候，巨大的恐慌和愤怒在瞬间淹没了他，他甚至恨不得在瞬间撕裂洛基，但是为什么身为那个女人丈夫的男人却如此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他甚至没有想该怎么样唤醒对方，得益于女人不间断的心跳，克拉克肯特会知道对方还健康的活着，否则刚才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对洛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人间之神忽然间感到不满，他一直为女人的感情感到烦恼和困扰，他甚至觉得对方是一个骗子，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当对方遭遇了这样事情的时候，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反常，反常到让他甚至想要亲自更细致的保护对方，“你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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