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搓，再叹气……反复数次，可想而知他有多纠结。

肖敏直静静的等待着，没有言催促。

“还有王壤……”禇风终于开了，声音低沉且艰涩，“和他要分手了。”

要，也即是还没，侣间争吵打闹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即便分手已成事实也可以再复合，更何况还没。但肖敏不信，“怎么会？”她的语气证明了这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他低着头气，不明显的喉结了，低沉的声音变成哽咽的说：“他要结婚了。”说着抬起头来，漂亮的杏仁眼睁开，里面蓄着层莹的泪，这极力忍着不哭的行为，看着叫人心疼。

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肖敏脸上微微动，问：“他自己决定的？”这是件更加不可思议的事。

“不，不过……虽然他没有明说……”眼泪要掉来了，他横着手掌盖在眼睛上，挡住自己的哭相，声音变得越发艰涩，“……他家里是不会同意的。如果他跟在起，就要放弃他的家，还有……”

知王壤的份背景，就会知他要为此放弃哪些，放弃多少。肖敏是知的，所以他不想也觉得没必要说来。

“他这个人，有事业心，也有才华……他需要片广阔的天去展现自己和证明自己……而会成为他的阻力。”

他说的是否是真心话？

肖敏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通过他的语气去判断。他说的明明是陈述句，他的语气却轻飘飘像阵无根的风，充满复杂和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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