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见过。”付东楼截了他话，“走马章台之人若玉树临风自有姑娘们掷果盈车。阁这幅尊容……”万分嫌弃地瞟了两眼，“扔过来只怕都些烂菜叶子吧。”

话音落屋子里静了来，付东楼见翟夕脸尴尬地站在原地似有些知所措，暗暗后悔自己说话刻薄了让人家来台了。就说自己比女还好看吗，也至于就这样损人家。他以后还要做自己老师，有求于他地方多了，还先道歉吧……

“别往……”

“为什么……”

同时开两人又愣，还付东楼谦让了：“先说。”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呢？”翟夕搔了搔后脑头发，“就算母亲胡人舞姬，可爹宰相啊。”

“啊？”付东楼头雾水，可又隐隐绝对对方面没什么好话……

“外室孩子上得族谱，但现在准王卿了，付宰相已经答应让认祖归宗，还认在正室夫人名，以后就宰相嫡子了。秦楼楚馆里风尘女子卖笑小倌什么人，怎么能拿自己和他们比呢？”

果然狗嘴里吐象牙来，付东楼似乎都听见自己磨牙声音了：“我几时拿自己和他们比了……”

“我过夸了好看，就说我登徒子，又说我走马章台被人扔烂菜叶子，可……哎呦，这砸东西可好病！”

块砚台在翟夕脚砸开，吓得他往后了大大步。

“砸，砸还轻呢！”转摘书房里镇宅宝剑，付东楼麻利地把剑来指着翟夕，“再废话老子砍了信信！”

看到付东楼拔剑，翟夕反而怕了，好整以暇淡定从容地指着付东楼手里剑道：“我就再说句，手里这剑，镇宅用，没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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