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归，这是为何？”

方云答道，“我十岁时，第一次杀人，师傅教我给人投毒。我起初是很怕的，怕到身体控制不住在抖，是真正要手的时候，却平静了，释然了，您知道是为什吗？”

“为什？”皇帝不解。

“因为我当时突然想到，就算失手，也不过一死，也没有什怕的。早死早超生，辈子说不定投个好胎，以清白做人，过平安喜乐的一生。”方云淡淡地说道。

……

这天夜里，年轻的皇帝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他起身要门，侍女给他穿戴好，跟随着了房门。

皇帝抬头望月的时候，随侍的女官方云跟他提起旧事，“陛，您还记得，当年也曾是这样一个月夜，那天晚上，九郎来行刺，我发现了他，言提醒。”

皇帝终于露了这些日子来第一次笑容，他说，“记得，那个晚上也算是惊心动魄。”

方云微笑着问道，“那陛还记得，当年您曾给奴婢一个恩典，许我提一个要求，只要不太过分，都以。”

这件事，皇帝也记得，“是啊，朕确实说过。怎，想起来要什了？”

方云徐徐说道，“是啊。我需要陛的信任。想请陛再信我一回。奴婢有法子解决陛眼前的烦恼，只需要陛派我去见太后。”

“不行！”皇帝坚决反对，“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我有十足把握劝服太后，还保全己。这就是我的要求，请陛再信我一次。”方云说得十分从容镇定，让皇帝觉得这人是有十足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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