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会有生意吧。是程谙己买了原料回来裱的花。图案什的，应该都是他己设计的。”

是程谙己设计的……如果这样说，苗翰亮那幅幽灵蛋糕图的创意，是否也是剽窃于他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两人一定是认识的，说不定关系还很好，那为什……之前无论是私家侦探的调查，还是霍岩给他的资料当中，都显示不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任何的交集？

江灼来之前曾经思考过张霆是不是重生者这个问题。最起码他现在因为失手杀死了程谙被判处无期徒刑，已经符合那个杀过人的条件。

是现在他转念一想，一个经历过死亡又重新活过的人，无论是在哪一个节点重生，都不心甘情愿地安于现状，任由己将前世的痛苦全部原封不动地经历一遍，再走向死亡。从张霆的表现来看，如果他是重生者，此刻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江灼在一个笔记本上写了几笔，而后询问了一个问题：

“既然蛋糕没什人吃，那了的那半个都蹭到了床上，是被你用于……娱乐了？”

他有点不知道怎措辞，这“娱乐”两个字指代的内容然是需要深想的那一种。但其实江灼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己的判断。

——一样东西，如果你嫌弃的造型嫌弃到不愿意入，那将其往身体上面涂抹，使之与肌肤亲密接触的性就也不大。

果然张霆说道：“我不知道。那个蛋糕从头到尾我根本连碰都没碰，只有程谙的另一个朋友吃了两，就一直放在那里，最后在我睡着之前还是几乎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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