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萨斯。”沐雪阳平静地说，“好久不见，你的反噬更加严重了呢！”

沐雪阳抬头望向天边，那里什么也没有，但是，沐雪阳看见了，掩藏在那“没有”之后的，阿特萨斯，看见了，他下巴处露出的森森白骨。

“你是谁？！”阿特萨斯语气猛然一变，再不复此前的玩味！

能看见掩藏住的他，还知道他的“反噬”……

语气，也如此的熟悉。

这让阿特萨斯想起了不知多久前的一个人。

阿特萨斯神色一凛，数不清的法则朝着沐雪阳袭来！

沐雪阳毫不在意。这些法则在靠近沐雪阳周身千米的地方便自行消散了。

“阿特萨斯，这就是你欢迎老朋友的方式吗？”沐雪阳眉头一挑，一道力量打出，驱散了阿特萨斯的掩藏。

阿特萨斯神色复杂地瞬移到了沐雪阳面前，沉声问道：

“你是……南，楚，清？”

阿特萨斯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

“对，是我。”沐雪阳说。“你还能撑多长时间？千年？万年？或者十万年？”

纵使沐雪阳态度平淡，这句话还是不免的带上了一丝玩味。

阿特萨斯看了看沐雪阳，讥笑道：“哼！还说我？你不也一样？夺舍……啊不，这具身躯没有夺舍的迹象，让我看看……哈，你怕是吞噬了这具身躯的原灵魂吧？”

“嘿，我所做的，跟你比起来可根本不算什么！”

阿特萨斯通过灵魂气息认出了沐雪阳，但是这具身躯可不是当初南楚清的，再加上时间太过漫长，以至于阿特萨斯以为沐雪阳是吞噬了其他人的灵魂，霸占其身躯，从而延长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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